“那你想選什麽？”

“安樂死。喝上一盃咖啡，然後美美地睡一覺。就這樣優哉遊哉地死亡。”

“狗屁。你還挺能想象地呀。”

“媽的，老子的想象力比拳頭厲害多了。”

水已經注滿了整個走廊。

孫沉商見唐詩瀠已經開始下沉，迅速遊過去。敺趕走圍在她身邊的蛇，親著她的嘴，想吧嘴裡最後一口氣輸給她。怎料她已經失去了直覺。氧氣化爲氣泡，絕情向上遊去。

“如果有來世。我一定娶你！”孫沉商悲痛欲絕。他感覺，這句話他很熟悉。他好像認識她，但是卻不知道在哪裡見過她。

這些到底是爲什麽？爲什麽這種感覺如此強烈，但卻又虛無縹緲，毫無頭緒？

……

“來呀，來呀，我在這裡。”一位女孩的聲音。這是一位豆蔻年華的人才有的動聽美妙鏇律。

“你慢一點！我都快追不到你了。”一個男人雄厚的聲音。

“來呀來呀，我就是不讓你追到我。”

“爸爸，我就是讓你抓不到我。”

“要是讓我抓到你。我一定會撓你的癢癢肉。”

“我才不會讓你抓住了。”

“別以爲你躲在大樹後面我就抓不到你。”

“呵呵呵，那你來吧。”

霎時間，毫無聲音。

“爸爸，你在哪裡？”女孩開始不安。“你跑到哪裡去了。”女孩從大樹後面小心窺探著，“別以爲你不出聲，我就會出去。”

還是沒有廻話。

女孩開始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大聲哭了出來，哭聲似滾累。

一聽到哭聲，爸爸急忙喊道：“寶貝兒，爸爸在這裡。剛才魚上鉤了，爸爸去收魚鉤。你快過來看，爸爸釣到了一條大魚。”

女孩跑到小河邊，蹲下去看著在水桶裡遊著的魚。

“怎麽樣？這條魚夠大吧。”爸爸說完就甩出魚竿，魚鉤鑽進河裡，等待著下一個上鉤者。

“爸爸，我們可不可以把他放生？”小女孩雙手托著下巴，用期待的眼神望著爸爸。

“爲什麽呢？”

“它太可憐了。它本應該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可是我們缺把它釣上來，這樣它會很不開心。”

“我的閨女真是懂事。”

“好不好嘛？”女孩拉著爸爸的手，雙眼期盼地瞅著他。

“好吧。就聽你的！那我們一起放生。”

看著魚幸福地鑽進河裡。女孩又說：“爸爸，我們可不可以把魚鉤拿出來。我不想釣魚了。這樣對它們不好。”

“好，爸爸都聽你的。”

“爸爸你真好。”

“是我的女兒好。”

“我愛你爸爸。”

“爸爸也愛你。爸爸答應你，以後都不會釣魚了。”

“可你最喜歡釣魚了。這樣好了，以後你想釣魚的時候，我們就坐在河邊，看著魚兒遊來遊去。那樣我們和魚兒都會幸福，你說是不是？”女孩雙手托腮，望著面前清澈的河水裡自由自在的魚兒吐著幸福歡快的氣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