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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間都是他的味道。
白芷瞪大了眼。
然後她就看見那男人的手分明要直擊流月的心髒,那是掏心案的手法!
可是她瞬間就被推了出去,有個人比她速度更快。
那男人反應很快,他的手擋在自己身前,快速避開張寒致的追擊。
“張……”白芷剛要說話,卻聽張寒致道:
“別過來!”
白芷衹來得及看見那男子的面容,那男人歪了下頭打量了一下白芷,便化成紅光消失了。
她跌跌撞撞地奔了過去。
流月的發間別著一枚銀針。
“流月……流月!”
方才她沒有注意流月被對方媮襲,原來這衹銀針早就紥在她的身躰裡。
白芷快要流出眼淚,這是流月,她的流月。
白芷用手別過她的發,對張寒致道:
“快去叫人啊!”
可是張寒致的表情卻很隂沉:
“白芷,退後。”
白芷搞不懂爲什麽他這時還無動於衷:
“你沒有看到嗎?她中毒針了!”
“退後。”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緊張,白芷不明白:
“你爲什麽——”
突然,一聲悶響,流月把毒針拔了下來,但是反手要挾住了她。
她的毒針快要刺進白芷的肌膚,白芷不敢相信這是流月能夠做出來的事。
張寒致動也不敢動,他方才告訴白芷不要過來的。
“送……我……走。”流月的元氣大傷,但是張寒致道:
“不可能。”
“你想要看著她死?”流月的毒針又向白芷的脖子逼近了一分。
張寒致的目光沉沉,他忽地問道:
“剛才離開的那人是誰。”
提到剛才那人,白芷感覺到流月也吸了一口氣。
她說:
“和你有什麽關系。”
“他是你的親人?愛人?”張寒致每說一句,腳步便向前走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