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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脣舌交接,甚至發出了令人耳熱的“嘖嘖”聲。

  白芷迷迷糊糊被他帶到牀邊。

  她倒在他身下,眼神迷矇地看著他。

  身下某個硬物昭示著主人的動情,可是在這個時候,張寒致都要問她:

  “你真的想好了?”

  磨磨唧唧的做什麽,何況他是個男人,男人在尋歡作樂的時候不能大方一點嗎。

  白芷不答,反而去摸他下身鼓起的一團。

  可是張寒致的手卻攥得她死緊:

  “你真的想好了?”

  他又問了一遍。

  白芷巴掌大的臉憋得通紅,她嚶嚀道:

  “自是……想好了啊!——唔將軍!”

  他對她的脣攻城略池。

  女人細密的長睫微掩,聽話地承受著他的吻。

  早就想這麽做了。

  她一次次地勾引他,刻意偶遇,甚至變成衹貓媮看他。他張寒致是誰,怎會不知一衹狐貓的心思。

  衹是身份有別,曾經他覺得自己不能愛。

  可現在他們之間戳破了這層窗戶紙,他也不必忍耐。

  張寒致覺得她不衹是妖精,更像是一陣微風,它若即若離,吹過後卻使他的心髒蠢蠢欲動。

  到底是因爲什麽。

  果真是俗世中的所謂“愛情”?

  瞧,他也不過是個普通凡人,憑著本能做事。

  他們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柔軟的嘴脣從對方的臉上分開。

  他的眼底如一汪深潭,不,如一汪沼澤,引人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