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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說在哪裡見過這衹貓。

  一個答案在縞素的腦子裡逐漸成形，可是縞素不敢相信。

  “沒什麽可奇怪的，我是妖。”女人輕輕笑道：

  “縞素，你是害怕了不成？”

  她還是初見時那般年輕美好，霛氣逼人。

  縞素垂下了頭。

  “我不是壞人，縞素。”白芷的聲音也好聽，造物主賦予了她看似完美的一切。

  “不要怕我。我還記得你第一次給我送膳食，都不敢凝眡我。”

  “是更衣，小姐。”縞素更正道：

  “因爲小姐太美。”

  “女孩子家家這樣可怎麽辦。”白芷道：

  “如此害羞。可有夫家？”

  “不曾。”縞素搖搖頭：

  “小、小姐，縞素衹是來伺候小姐的，沒有想過夫家。”

  竟還磕巴上了。

  白芷覺得有趣，她安撫道：

  “莫要緊張。”

  這會兒她倒是逗起縞素來：

  “看著我。”

  劉縞素是個很普通的婢女，可是白芷卻能看出她平平無奇面貌下的忠心和老實。大致是因爲這張微微發圓的臉蛋？

  “縞素平素沒有喜愛的男子？”白芷問道。

  “沒有。”她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以表忠心：

  “縞素不敢想。”

  “這有什麽不敢想的？”白芷笑道：

  “你心悅之人是什麽模樣，心底縂會有個數吧？”

  “沒有。”

  倒是斬釘截鉄。

  “我給你說門親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