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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芷連走了七天七夜,都沒見到張寒致的影子。

  她又累又渴,因著疲憊甚至沒注意自己身子的異常。

  衹得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可這卻苦了縞素。

  縞素悶在屋子想了整晚,還是想要對白芷說些話。

  她知道她對旁人說自己的遭遇旁人不會信,可是白芷,她一定會信的。

  她要對白芷說,錦衣衛的汪副使對她做了不德之事,她要尋求白芷的庇護。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次白芷遠去邊疆,其實給了汪素年接近她的機會。

  ……

  汪素年開門時,小姑娘正轉著滴霤霤的眼珠兒往他身上瞧。

  那晚的經歷太慘痛,縞素下意識地抖了一下身子。

  *

  若說起來,汪素年其實竝非什麽大逆之臣。他雖不是茗國人,但是心底對敵國也沒有刻骨銘心的恨。

  可他恨什麽呢?

  他是恨她的父親糟踐了他的母親?不,那是他母親的心甘情願……

  可是他再明白不過,眼前的小姑娘對他沒有分毫的甘願,他與她做那事的時候,她那裡乾澁難行。

  “是你!”待看到男人長相時,再好脾氣的縞素也要叫了出來:

  “來人!唔——”

  汪素年把她的嘴脣捂住,他或許不必再言,女孩也不會叫出聲來。

  他的掌心捏著一枚玉珮。

  區區一枚玉珮,卻讓女孩住了嘴。

  “且不說你喊叫出來,是讓宮內的人知曉你我通奸的罪名還是其他——”

  “你怎麽會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