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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下的血越滲越多,直到染紅她的裙裾。
流火似乎想起了什麽,他的眼神似乎也有些松動。
“我無能爲力。”
白芷的臉色煞白,眼角終於流出了一行細密的淚。
流火的手搭在了她的皓腕,那樣子似乎是給她把脈。
“不需要你。”女人喘息道。
“呵。”
流火收廻手指。他的手指冰涼,眼底也是一片冰涼:
“我原以爲,你是想要這個孩子的。”
白芷擡頭瞧他。
“你剛才說你無能爲力。”
男人輕嗤了一聲,似乎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我說無能爲力,我沒說沒有別的法子。”
白芷搖搖頭:
“還能有什麽辦法……”
流火的嘴脣似乎勾了一下,他的手緩緩擡起,似是在作法。
白芷忽然想到,曾有個人對她道——
“他以食人精氣爲生,小姐不要主動去找他。”
那壺中的酒也是他做了手腳。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流火的手中拿著一個撥浪鼓,白芷看著身下一個嬰兒的虛躰順著空氣飄到了那処,她忽然使出全身力氣,攥住了流火的衣角。
“你——要帶她走?”
她腹中流産的孩子,從幻形來看,是個女嬰。
流火掰開她的手,很嫌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