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控制的很好，不讓紅月控制著她，不讓自己的情緒崩潰錯亂，不讓自己起殺戮之心，爲什麽剛剛會這樣，爲什麽會？

“是。”帝九天直接點頭承認了下來。

“不，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慼流月一聽，下意識的搖頭，整個人驚恐不已，拼命的搖頭，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流月……”帝九天看著她那震驚恐懼害怕的樣子，他抓著她的雙肩，盯著她的眼睛道：“流月，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九，九天……”慼流月盯著帝九天的眼眸，莫名的恐懼不安，他，他會不會再殺了她，他會不會怪她，他會不會覺得她入了魔，又想要殺她不要她了？

帝九天，九天……

“聽我說。”帝九天盯著她的眼眸，認真一字一句地道：“你殺的沒錯，她該死，就算是你不殺她，我也會殺她的。”

“什麽？”慼流月幾站是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說什麽？

他說她殺的沒錯？

“你殺的沒錯，殺的好，殺的對。”帝九天再一次肯定了他的話，道：“她該死，所以你沒錯，你明白嗎？”

“爲，爲什麽？”慼流月一臉的震驚不解。

“她抓走了我們的兒子小寶，害得小寶現在下落不明，所以就算是你不殺她，我也會殺了她的。”帝九天認真地道。

“小寶……”慼流月瞬間清醒過來，道：“對，小寶，小寶在哪裡，小寶，她還沒有說出來小寶的下落，我怎麽能殺了她，我……”

“小寶的下落的記憶被她清除了，就算是她活著，也問不出來什麽消息。”帝九天直接就是截住了她的話，直接了儅的道。

“那小寶怎麽辦？”慼流月一聽到這裡，立馬忘記了自己對自己的擔心，著急的問了起來，如此一來，線索不是到這裡就斷了？

“她服用清除記憶的葯擁有的人不多，都在九重天之上，這範圍小很多，很容易查出來。”帝九天淡聲地道。

“真的嗎？”慼流月抓著帝九天的手臂，著急地道。

“你還不相信我嗎？”帝九天溫柔地笑著望著她：“我可是帝九天。”

“對啊。”慼流月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她稍稍心安了許多，她側過頭看著陸無憂那死的恐怖的樣子，一想到這是自己殺的，她一下子打了一個顫抖，臉色變得慘白。

“別看了。”帝九天掰過來她的臉，道：“記得我的話，她本來就該死，你不殺她，我也會殺的，所以別多想。”

“我知道，我知道她該死，我本來就打算殺了她，可是……”慼流月側過眼眸，看了一眼陸無憂此時的樣子，她聲音中透露著幾分苦澁之意，道：“可是，我沒想過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殺她……”

她是該死，她老早就想要殺她，她也無數次想要弄死她。

可，可她從未曾想過用如此殘忍的方式來殺她。

“這樣死，才足夠能出氣。”帝九天淡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