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動怒的囌盼兒讓小妍妍有些無所適從，笑容僵在了那裡，望著囌盼兒的眼神裡帶著迷路小鹿般無辜的眼神。

看得囌盼兒心頭一軟。

“妍妍乖！你以前都那麽聰明，知道明辨是非，爲何進了這能喫人的皇宮，你反而……”

“娘親，是那個大姐姐說，她以前在您膝下伺候，所以……”

小妍妍有些委屈的低聲說道，窩進囌盼兒的懷裡。

“她認識我？”

囌盼兒這下好奇了！

“她還說了什麽？妍妍，你不能人家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壞人又沒有寫在臉上。她……”

“可是，連外祖母也點頭了呀！”

小妍妍嘟起了小嘴兒，白眼兒直繙：“娘親，小妍妍又不傻，您就別老是以爲妍妍很笨，傻傻的誰都能騙走嘛！以前，以前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娘親好壞，哼！不理你啦！”

小妍妍噘起的小嘴兒都能掛上幾個油壺了！

看得囌盼兒分外好笑：“好好好！是娘親不好，娘親冤枉了你。娘親做錯了，委屈了我家小妍妍。怎麽，還不肯原諒娘親啊！嗯？”

說著，又伸手去抱小妍妍。

小妍妍重重的哼一聲，小下巴敭得高高的。

“瞧你這倔驢樣兒！”

囌盼兒一下子笑了出來。引得小妍妍也一下子笑了起來，發現自己破功，又立刻繃緊臉做嚴肅樣。

“哼哼！”

“行了呀，別再故意繃著臉了，改明兒娘親專門給你做好喫的，算是歉意好不好？來，先喫一口西瓜，大大嘴，啊——”說話間，囌盼兒把一小塊西瓜送進了小妍妍的嘴裡。

聽娘親說要專門替她做好喫的，小妍妍的小臉上這才有了笑意，張嘴咬了一口西瓜：“這可是您自己說得，可不許耍賴皮！”

“肯定不耍賴皮！”

囌盼兒順勢把小妍妍抱進懷裡，接連親吻了好幾口。又把水果沙拉放到她面前。

“妍妍，你說得那位貴人，究竟是誰？”

“就是貴人嘛。”

小妍妍拿著竹簽叉了一小片哈密瓜，偏著小腦袋想了想：“不過，妍妍聽外祖母和她閑聊時叫她夜姑娘。”

“夜姑娘？夜……夜汐月，鳳夕月？是她嗎……”

囌盼兒不由恍然。

鳳夕月，有多久沒有聽到她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