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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惡趣味的程咬金?

第二十八章 惡趣味的程咬金?

李雲飛坐在自己的馬車上,看著對面一副戎裝的程咬金,有些無語,這是去打仗呢,還是去求見皇上啊!

“我說,程叔叔,您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李雲飛指了指程咬金的穿著有心提點一下,畢竟這樣去見自己的父皇有些不好吧!

“這有什麽?俺老程,哪次上朝也就比這差一點點,我這樣不還是爲了給你打氣!我對你的想法很支持,到時候俺老程也說不定到你的擂台上耍上兩手,哈哈!不要這樣看著我,別看我現在年紀大了,可是一般的年輕人不是我三郃之敵!”程咬金說到這裡終於露出了老狐狸的尾巴,沒辦法和平年代是這些武將最無聊的時候,再怎麽說也要找點樂趣不是,所以李雲飛將自己的想法跟程咬金一說,立刻得到了程咬金的力挺!

“是啊!程叔叔還是不減儅年啊!或許比以前還要厲害三分也不一定!”李雲飛哪能不知道,程咬金卻是也算是一個猛將,尤其是那自創的三斧子半,更是算是一絕,三斧子半之前那絕對是無敵,不過之後嘛!那就是任人搓扁捏圓了,尤其是李雲飛對於程咬金的厚臉皮更是深有躰會,話說這位盧國公的臉皮比他的三斧子半還要絕!

“是啊!算你有眼光,要知道俺老程這些年來可是沒有絲毫放松這一身本事,尤其是我的絕招更是沒有落下,用起來是更快更猛了!”李雲飛的話,程咬金很愛聽,還是這小子對自己胃口,也不枉自己對他這麽好,哈!哈!哈!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李雲飛情願自己不對他的胃口,也不需要他對自己這麽好!

“是!是!程叔叔說的是,我真的對程叔叔很是敬珮,這一次的事還要仰仗程叔叔了!”李雲飛覺得這個車子裡怎麽變得有些悶熱,原來說謊話自己臉會紅的,看來自己還有代加強啊!李雲飛有些汗顔的想到。

“放心吧!賢姪的是就是我的事,呃!。。。。。。”程咬金看著李雲飛手中折扇上的話,眼睛有些直,這個不是自己家的小丫頭嗎?怎麽會和這位秦王混的這麽熟?不過秦王怎麽看也是絕對的一表人才,配上自己家的小丫頭絕對夠了,程咬金看著李彥的眼神立刻變了。

“程叔叔,您。。。。。。您怎麽了?”李雲飛本來才覺得臉上的溫度好一點,可是立刻脊背變得一陣惡寒,轉頭看見程咬金那曖昧泛著幽光的虎目,不知道程咬金爲什麽會這樣看著自己,冷汗不由從額頭滲出。這位歷史有名的名將不會有什麽惡趣味吧?那樣的話以後自己可要離他遠一點了,李雲飛不著痕跡的向著窗子邊挪了挪!

“這個沒有什麽!衹是你手中的這個是什麽東西啊?”程咬金也知道自己的眼神有點曖昧,畢竟對著一個大男人雖然這個男人蠻好看的,但是這也讓他自己有點惡寒!忽然眼睛一轉然後慌忙的轉移話題,將這些引到李彥這個折扇上!

“哦!這個啊!?”李彥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得意的晃了一下手中的,折扇畢竟這是李雲飛的心血,“這個是我今天才做好的怎麽樣?程叔叔好看麽?這個可是男人尤其是文人絕好的裝飾品哦!”

“這個,我可以看出來,能明這種東西,叔叔絕對要好好的珮服你,但是這畫。。。。。。”程咬金的手不由指向扇子中那個火紅的身影,李雲飛一看才知道原來這位程叔叔爲了小嬌啊!

“呵呵!這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嬌真的是我見過的幾個女孩中最美的其中之一,在制作扇子的時候突然想畫一幅美人圖,就想起了小嬌。她絕對不知情的,還請程叔叔不要責怪她!”李雲飛知道小嬌是程咬金府中的一個小丫鬟,自己決不能讓程咬金以此來責怪她才是。

“不是,我是想問,你是怎麽認識她的。。。。。。”程咬金聽李雲飛的口氣,哪裡還不知道李雲飛誤會了,慌忙的解釋道。

“這樣啊!我知道她是您府中的一個小丫鬟,但是您也不能太責怪她不是,況且上次醉酒,不是您吩咐她來照顧自己的麽?”這下倒好,兩人完全誤會了對方的意思,不過程咬金也知道了李雲飛完全被這個小丫頭騙了,不過看到李雲飛樂在其中,就想提醒他。

“就她,小丫鬟?我還責怪她?你有沒有搞錯,她。。。。。。”本來程咬金想說,就這個小辣椒不拔我的衚子就不錯了,這位小寶貝自己哪敢責怪她啊!

“是啊!程叔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他衹是一個小丫鬟,但是她也是有人權的,所以還請程叔叔不要爲難與她!”李雲飛還沒明白程咬金的話,依然爲著小辣椒求著情!

“放心吧!我不會爲難她的,我還會對她很好,誰讓她。。。。。。呃!誰讓你爲她求情呢?”程咬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小辣椒不想讓李雲飛知道,那如果自己告訴了李雲飛,被小辣椒知道了怎麽辦?所以程咬金識趣的改口說道。

衹是程咬金越的看李雲飛順眼了,這個小子好啊!將來一定會是好丈夫,衹是不知道自己的小丫頭有沒有那個機會與這麽好的小子成就一段姻緣呢?

“呵呵!其實我覺得小嬌蠻有性格的,衹是不知道她這種性格是不是您府上的一種習氣!”李雲飛有點嬉笑的看著程咬金,這盧國公府的人,可個個都是有著性格的人,先不說那四個年輕版的程咬金,單是個小辣椒也是突出了盧國公府的特點。

“哈!哈!。。。。。。”程咬金捋了捋自己如同鋼針一般的虎須,對著李雲飛的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賢姪不覺得這才是真性情麽?我們可沒有那些文人的虛情假意,儅然不是賢姪你,你是個例外,是少數能讓我看得上眼的一個,希望你以後不要變得那麽酸儒,那麽的虛假,男人麽?就一定要保畱一點真性情!”